我是谁?我从哪来?到哪去?我们对这几个问题似乎很清楚,因为对于特定环境下,这几个问题很好回答;我们又对这几个问题很模糊,我们很难找到答案,因为对于一个体来说,我们为何存在于这个世界,我们的存在对这个世界有什么影响,我们处于这个世界而去思考这个世界,显然有点滑稽了。

亚里斯多德说:“那个自古以来就发问的问题,那个现在仍然要问的问题,那个将来永远要发问的问题,那个是我们永远不得安宁的问题就是:存在是什么?而这也是在问:本体是什么?”。有的时候觉得哲学家们好奇怪,老是去思考这些奇了古怪的问题,有时候又觉得哲学家们好厉害,能够比我们更高一层次去思考问题。如亚里士多德所说,问存在就是在问本体是什么,发现了这个问题,但并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,有人说:“认识你自己”,这好像也没有来解释,因为我们如何认识我们自己并没有个明确的答案。直到迪卡尔宣称:“我思故我在“,我比较认可这个结论,思考与存在是一体的,先思考才有存在的意义。

工作之后知道描述数据的数据是元数据,心理学的分析方法论中所说分析的分析成为元分析,那姑且这里也称思考的思考为元思考,哲学家们干的可能就是元思考的活。这里可以看到我们在数据、分析、思考上面只封装了一层,那是否还能在第二层上面再封装一层呢?思考的思考的思考,元元思考?可能不能了,如同数据、分析一样,当我们对元数据、元分析进行描述分析时,之前的元数据、元分析只能够被称为数据和分析了。刚刚的方向在很多情况下都是如此,在第一层次上我们得出的某个结论,会被高一层次的结论推翻,因此对于这个结论来说只有是或否两个结果,在某一个层次上为是,在更高一层次上则为否。佛教大乘的中道宗提出的“二谛义”可能也是这个意思。“二谛义”认为有普通意义的道理,即“俗谛”;有高级意义的道理,即“真谛”。它进一步认为,不仅有这两种道理,而且都存在于不同的层次上。于是低一层次的真谛,在高一层次就只是俗谛。把书中的例子再举出来:

我们面前的桌子,要表明它正在停止存在,并不需要毁掉它。事实上,它无时无刻不是正在停止其存在。其原因在于,你开始毁桌子,你所想毁的桌子已经停止存在了。此一刻的桌子不再是前一刻的桌子了。桌子只是看着好像前一刻的桌子。

佛曰:不可说。因为我们只能够到达第二层次的真谛,按照佛家此宗,到第三层次否定了第二层次,一切都否定了,包括否定这个“这个否定一切”,自然无法到达第三层次,也就什么都不能说了。这个结论是我能够接受的,我觉得到了第三层次,其实也是真的说不了什么了,我们到达不了。

个体的思考有着一定的局限性,我们作为旁观者能够去思考我们之外的事物,我们会去评论无关于我们的事,有时能够给出较为理性的解释。但如果我们身处其中,我们的答案可能就不完善了。身处其中往大一点可以说到世界、宇宙,如前文所说,我们就是宇宙的一部分啊,而且我们并不等同于宇宙,还不能称为反思,人类虽是一个个有思想的个体,但放到宇宙的尺度上,等同于无思想,想象一下有一天你的手突然在思考本体是什么的时候,多么滑稽。再往小了说,我们思考我们内在,我们都认为我们思考是我们的大脑,大脑是“我”的一部分,让大脑去思考“我”是什么,也是很滑稽的,也是很恐怖的,因为“我”(个人认为“我”是一种意识形态,并非实体)并非我的大脑,我的大脑所想并不是“我”所想,它并不代表我,那么它打出这些字是为了何种企图,就道不出了,细思极恐(大脑微微一笑:就是要吓死你(大脑近而再笑:说出来就是看不起你(大脑再再笑:给大家开个玩笑…)))。

声明:以上只是自己在意淫,并不代表正确性。

伴随着这篇博客的结束,农历年也结束了。在此住大家新年…赚大钱,不说快乐了,快乐太俗了,有钱就快乐(/手动摊手)。


完结于 2018.2.16 00:05